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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是在午場演出結束後,我突然很想哭,我不知道為什麼。
那是一種被掏空的感覺,和小朋友合照時我真的流下眼淚,混著汗水。
「他們知道他們未來要面對怎麼樣的世界嗎?」
「他們現在笑得這麼天真燦爛,可是生活卻如此殘酷。」
「我是不是也曾經這麼快樂過?」
這些演出過程,不管是否有爭執,但夥伴一直在身邊。俊伸會有意無意地過來打我一兩下,子斌還是會和我說話……大家沒有對我多說甚麼,但我知道他們都關心我,還有太多太多朋友發私訊,寫電郵給我,最重要的是他們都叫我不用回覆,這讓我心裡平靜得多。
我發現即使到現在我還是很難適應快速的網路世界,對於已讀不回、不讀不回還是充滿了恐懼、妄想,以至於我有訊息不回還是會有強烈的罪惡感。但我得學著放下,把手機放下,找到真實的連結與對話。我記得跨年以前,我到台北找我弟,我們大吵一架,坐在他的車上我哭了。我記得有次回家我和媽媽吵架,我們也差點哭了。這些溝通的挫敗讓我更加退卻和別人相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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